第54章 萬劫之情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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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鬼族天生便沒有實體，只能生活在幽冥地界這種陰氣最重的地方，但要想從鬼變成妖，也不是沒有辦法……當初這妮子的事在鬼族鬧得可是轟轟烈烈……讓我記憶猶新！”
九殘音默默的望了一邊不動聲色的郁壘一眼，呵呵幹笑了兩聲，看得出來郁壘對繁茵可算是熟識！不然以這男人的脾性，怎麽會語氣熟諗的提到一個女的那麽多次…
“我也曾聽說過，世間有這種法子，只是……施行者要遭受比粉身碎骨還要痛苦無數倍的換形過程！…”
九殘音說完又註目身前的繁茵，只見她漂亮的臉微微猙獰皺起，肩膀抖動，像是回憶起了什麽很可怕的事。
只不過一剎，她唇畔又緩緩勾出一抹極為清淺的笑容，微微嘆出一口氣道：“其實也不算什麽的，只不過是奪妖骨，妖瞳，換妖心，洗凈全身皮囊。進入真火中焚燒個幾天而已…”
“也虧了當初妖神人混居，她才輕松找到了狼妖骨，狐妖心，兔妖瞳，然後不聽勸的自己要去被燒！”
“郁壘，我看你好像很關心她的樣子…”九殘音目帶戲謔的朝向郁壘，看得他神色有些不自然。半晌才開口道：“她，不僅是鬼差……鮮有人知知她還是婆羅門的少主，我們一起從小玩到大…所以對她也便熟悉了些”
婆羅門，鬼界中相當於皇族一般的存在。
少主之名，更是婆羅門之中地位最尊貴之人。
“原來是青梅竹馬啊～”
“小…小夫人莫要取笑，我和主上是清白的！”繁茵臉上攏起一層淡淡的薄紅，有些羞怒。九殘音見狀也只好收了開玩笑的心思。“你有尊貴的身份，不俗的實力。還有……為什麽又為了另一個男人，跑了？”
——
“我和他當初是在鬼界茶館裏遇到的，他很好看，也很溫柔……”
繁茵神色渺遠，仿似陷入了一種甜蜜的回憶中。當初她貪玩，不顧爹爹的勸告跑到下三層的鬼界去玩，剛在一茶館裏坐下，點了一杯茶，便有人上前扣了她的桌子。
鬼界分五層，越往下越熱鬧。
她當時心中是有憤怒，又奇怪，哪有人這麽蠻不講理的。身為婆羅門少主，她從來都是受盡尊榮的。所以馬上便炸毛了。只是一擡頭看清了那男子的容貌，一顆心就又落了下去。
他可真好看，比起郁壘也是完全不輸。
身著白袍，不染纖塵。長身玉立。明明處在鬼界之中，卻竟給她一種恍若仙人的神聖感覺。眉眼之間溫潤如玉。風華無雙，當真是好看的只一眼便讓人心醉。
他對繁茵笑笑，如沐春風。“小姑娘，不知羅剎宮怎麽走？”
“你去那裏做什麽？”羅剎宮是郁壘平常辦公的地方。繁茵的語氣不自覺就加重了。“那……就當我隨口問問。走了這麽久也是乏了，煩勞你去給我沏一壺茶。”
男人優雅落座，每一個動作都透出一股子高貴，與繁茵那時瘋丫頭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為什麽？”
“難道你不是茶館的……”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繁茵一眼，又抱歉地說：“是我眼拙，那我請姑娘喝一杯吧。”
繁茵對男子這種自來熟的語氣感到十分不滿，立馬跑到後院去拿來一壺滾燙的茶。戲劇性的潑了上去。然後……然後這兩人就徹底扯不清楚了……
繁茵和男子打打鬧鬧中竟有了感情，這是她怎麽也想不到的。男子叫梵寂，對繁茵通常是溫和包容，每次整他都讓梵音覺得有些不好意思……
再後來的後來，直到梵寂上了羅剎宮，面對郁壘時，她才知，梵寂竟然是佛族新一任佛子！
來此目的僅為商談兩族戰爭事宜，而她，他媽傻傻被他騙了一路！
“阿寂，別走好不好～我舍不得你～”
“茵茵乖，等事了，我就來找你。”
“可是，我是鬼，你是佛。我們無法在一起……”繁茵傷心的湧出淚來，小臉皺成了一團。
“那我便放棄佛子身份，來陪你可好？”梵寂溫和笑笑，仿佛什麽事都不被他放在心上。“真的？那你可快點回來……我等你！”
……
“你不用等了，他不會再來。”
郁壘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，語氣冷冷的打破了她所有的希冀。
“為什麽，他說過他會回來的，他不會騙我！”
“那我又何曾騙過你，他已成為真正的佛，再無回來的可能……”郁壘看著神情呆滯的繁茵，眼中泛起一絲心疼。
“不可能，不可能，我自己去找他！”
“你如何找，鬼靈之身根本無法出著幽冥地界！”
“那我便成妖，死，我也要找他問個清楚！”
郁壘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刻繁茵眼中的堅定。
……
直到繁茵真的跳入幽冥靈火之中，郁壘才明白過來，這個小姑娘說的……原來都是真的…
繁茵出來時，他永遠都忘不了。那一身紅裙飛舞，妖瞳瀲灩。匯成這天地間最耀眼的風華絕世。
不過她最終還是去了天界。
……
然而，繁茵去了，再見到那心心念念的人時。他已全然不認識她。“繁茵？那是誰？你是妖族，又怎會是鬼差？”
旁邊幾個仙女模樣的人抿唇笑了起來。
“念你初犯，饒你一命，還不快快下界去。不要再回來！”梵寂清冷話語中滿是不容置疑，當真聽不出一絲以前的感覺。
以前，他甚至不會對她生氣……
連接天界和鬼界的是登仙階。傳聞中的十裏修羅，一步登仙！
無人知道繁茵是憑借著怎樣的毅力爬上來。一雙白嫩的手廢了一次又一次，直到筋骨盡斷。
可現在卻落到這麽個下場！
“不！梵寂，我不走。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見見什麽叫做負心人！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！”繁茵站在登仙階邊緣，只一步便會墜下修羅。風起雲湧間，吹得她青絲漫天狂舞。身姿桀驁。憑一人之力，血洗天宮！
她一襲紅裙艷麗妖嬈。是最蠱惑人心的妖！梵寂腦中什麽片段一閃而過，讓他忽然有些失神。等他回過神來時，手中的劍已經捅入了女子胸口，真正的穿心而過！紅艷妖丹飛到梵寂手心。
女子猝然一笑，解脫般被推了下去。一聲掙紮也沒有。
再後來……她被所有天宮的人聯手封印，當然也包括他！
封印生生世世，永無破封可能！
……
只是不知道最後怎麽回事，梵寂拿著那顆妖丹清明的眼中卻泛出淚來。他是佛子，一生中只為這一人流過淚。
“父尊，你封住我的記憶就是為了看到這樣的結果嗎？如果你滿意了……那我……可要讓你失望了……”在所有神驚乍的目光中，梵寂手執妖丹，也縱身往下一跳。瞬間被吞沒在滾滾黑雲中。
誰說佛無情？誰又說佛有情？
……
後面這些，繁茵通過妖丹全數看到了。沒有流淚，甚至沒有任何表情。郁壘還是站在一旁，就像千萬年前一直陪著這位小少女一樣。九殘音心中卻是敬佩！
逆天相戀，雖不得善終，但至少存情！
“我其實從來沒怪過他，他以前總說我不懂事。其實我什麽都懂……”繁茵掌心合十，把妖丹合入體內，全身散發出紅光，好像有人在擁抱著她一樣……
“現今封印力量減弱，你的力量又恢覆，破開這個封印應該不成問題。”
“我要去彼岸，修補他的神魂。主上，謝謝你。”女子溫柔淺笑，眉宇中風情寂寂。
謝謝，謝謝你的陪伴。
謝謝，謝謝你的安慰。
謝謝你從來都還記得我。傻瓜，人人都道你不懂情，我卻知道你只是不善表達罷了……
“主上，繁茵希望你也能真正找到一個愛你的人，你愛的人。莫不要像我一樣，打個萬年光棍～”
郁壘神情微怒，但仔細一看，竟難得的泛出一抹胭脂般的色彩。
“你好是找機會去看看你爹吧，他的胡子都快掉光了……”
“你們？……”九殘音默默出口刷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小夫人，我走後，修羅洞也就不覆存在了。真正的登仙階早在千萬年前便消失了，現在這個，只是修羅道的一段遺址。其實你往上，還真能出現一個”登仙階“。不過千萬別登上去！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因為，那才是真正修羅道的入口，一入，即刻萬劫不覆！”
九殘音面色驚異。這麽說，其實繁茵守在這裏。另一層意思上還算是救了許多人一命。
“小夫人，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，你身上還藏了什麽秘密……”繁茵忽然湊近，對著九殘音的輕聲說了一句，輕若呢喃，回蕩在九殘音耳邊。
“什麽？”
“小夫人，其實之前不是我救的你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九殘音想繼續問下去，可繁茵沒給她機會。
繁茵最後深深地看了九殘音和郁壘一眼，全身泛起猛烈紅光。漸漸消失……
眼前仿若閃過男子溫潤面孔，仿佛有人在她耳邊說：“小姑娘，再給我來壺茶可否……？”
索性最後，她知道她還愛著他，那就夠了，就算賠上永生，我也要為你萬劫不覆！
不知等下一次彼岸花開，我是否能等你歸來？
－－－－－－題外話－－－－－－
這一章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麽，無奈中…。下一章終於要結束了，但我擔心我家音音會打死我…。
哈，沒錯啦，郁壘他就是冥神，是不是很牛掰，掰掰掰φ（≧ω≦*）？
不過這麽明顯的名字，早該有人猜出來了吧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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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殘音默默的望了一邊不動聲色的郁壘一眼，呵呵幹笑了兩聲，看得出來郁壘對繁茵可算是熟識！不然以這男人的脾性，怎麽會語氣熟諗的提到一個女的那麽多次…
“我也曾聽說過，世間有這種法子，只是……施行者要遭受比粉身碎骨還要痛苦無數倍的換形過程！…”
九殘音說完又註目身前的繁茵，只見她漂亮的臉微微猙獰皺起，肩膀抖動，像是回憶起了什麽很可怕的事。
只不過一剎，她唇畔又緩緩勾出一抹極為清淺的笑容，微微嘆出一口氣道：“其實也不算什麽的，只不過是奪妖骨，妖瞳，換妖心，洗凈全身皮囊。進入真火中焚燒個幾天而已…”
“也虧了當初妖神人混居，她才輕松找到了狼妖骨，狐妖心，兔妖瞳，然後不聽勸的自己要去被燒！”
“郁壘，我看你好像很關心她的樣子…”九殘音目帶戲謔的朝向郁壘，看得他神色有些不自然。半晌才開口道：“她，不僅是鬼差……鮮有人知知她還是婆羅門的少主，我們一起從小玩到大…所以對她也便熟悉了些”
婆羅門，鬼界中相當於皇族一般的存在。
少主之名，更是婆羅門之中地位最尊貴之人。
“原來是青梅竹馬啊～”
“小…小夫人莫要取笑，我和主上是清白的！”繁茵臉上攏起一層淡淡的薄紅，有些羞怒。九殘音見狀也只好收了開玩笑的心思。“你有尊貴的身份，不俗的實力。還有……為什麽又為了另一個男人，跑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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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他當初是在鬼界茶館裏遇到的，他很好看，也很溫柔……”
繁茵神色渺遠，仿似陷入了一種甜蜜的回憶中。當初她貪玩，不顧爹爹的勸告跑到下三層的鬼界去玩，剛在一茶館裏坐下，點了一杯茶，便有人上前扣了她的桌子。
鬼界分五層，越往下越熱鬧。
她當時心中是有憤怒，又奇怪，哪有人這麽蠻不講理的。身為婆羅門少主，她從來都是受盡尊榮的。所以馬上便炸毛了。只是一擡頭看清了那男子的容貌，一顆心就又落了下去。
他可真好看，比起郁壘也是完全不輸。
身著白袍，不染纖塵。長身玉立。明明處在鬼界之中，卻竟給她一種恍若仙人的神聖感覺。眉眼之間溫潤如玉。風華無雙，當真是好看的只一眼便讓人心醉。
他對繁茵笑笑，如沐春風。“小姑娘，不知羅剎宮怎麽走？”
“你去那裏做什麽？”羅剎宮是郁壘平常辦公的地方。繁茵的語氣不自覺就加重了。“那……就當我隨口問問。走了這麽久也是乏了，煩勞你去給我沏一壺茶。”
男人優雅落座，每一個動作都透出一股子高貴，與繁茵那時瘋丫頭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為什麽？”
“難道你不是茶館的……”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繁茵一眼，又抱歉地說：“是我眼拙，那我請姑娘喝一杯吧。”
繁茵對男子這種自來熟的語氣感到十分不滿，立馬跑到後院去拿來一壺滾燙的茶。戲劇性的潑了上去。然後……然後這兩人就徹底扯不清楚了……
繁茵和男子打打鬧鬧中竟有了感情，這是她怎麽也想不到的。男子叫梵寂，對繁茵通常是溫和包容，每次整他都讓梵音覺得有些不好意思……
再後來的後來，直到梵寂上了羅剎宮，面對郁壘時，她才知，梵寂竟然是佛族新一任佛子！
來此目的僅為商談兩族戰爭事宜，而她，他媽傻傻被他騙了一路！
“阿寂，別走好不好～我舍不得你～”
“茵茵乖，等事了，我就來找你。”
“可是，我是鬼，你是佛。我們無法在一起……”繁茵傷心的湧出淚來，小臉皺成了一團。
“那我便放棄佛子身份，來陪你可好？”梵寂溫和笑笑，仿佛什麽事都不被他放在心上。“真的？那你可快點回來……我等你！”
……
“你不用等了，他不會再來。”
郁壘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，語氣冷冷的打破了她所有的希冀。
“為什麽，他說過他會回來的，他不會騙我！”
“那我又何曾騙過你，他已成為真正的佛，再無回來的可能……”郁壘看著神情呆滯的繁茵，眼中泛起一絲心疼。
“不可能，不可能，我自己去找他！”
“你如何找，鬼靈之身根本無法出著幽冥地界！”
“那我便成妖，死，我也要找他問個清楚！”
郁壘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刻繁茵眼中的堅定。
……
直到繁茵真的跳入幽冥靈火之中，郁壘才明白過來，這個小姑娘說的……原來都是真的…
繁茵出來時，他永遠都忘不了。那一身紅裙飛舞，妖瞳瀲灩。匯成這天地間最耀眼的風華絕世。
不過她最終還是去了天界。
……
然而，繁茵去了，再見到那心心念念的人時。他已全然不認識她。“繁茵？那是誰？你是妖族，又怎會是鬼差？”
旁邊幾個仙女模樣的人抿唇笑了起來。
“念你初犯，饒你一命，還不快快下界去。不要再回來！”梵寂清冷話語中滿是不容置疑，當真聽不出一絲以前的感覺。
以前，他甚至不會對她生氣……
連接天界和鬼界的是登仙階。傳聞中的十裏修羅，一步登仙！
無人知道繁茵是憑借著怎樣的毅力爬上來。一雙白嫩的手廢了一次又一次，直到筋骨盡斷。
可現在卻落到這麽個下場！
“不！梵寂，我不走。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見見什麽叫做負心人！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！”繁茵站在登仙階邊緣，只一步便會墜下修羅。風起雲湧間，吹得她青絲漫天狂舞。身姿桀驁。憑一人之力，血洗天宮！
她一襲紅裙艷麗妖嬈。是最蠱惑人心的妖！梵寂腦中什麽片段一閃而過，讓他忽然有些失神。等他回過神來時，手中的劍已經捅入了女子胸口，真正的穿心而過！紅艷妖丹飛到梵寂手心。
女子猝然一笑，解脫般被推了下去。一聲掙紮也沒有。
再後來……她被所有天宮的人聯手封印，當然也包括他！
封印生生世世，永無破封可能！
……
只是不知道最後怎麽回事，梵寂拿著那顆妖丹清明的眼中卻泛出淚來。他是佛子，一生中只為這一人流過淚。
“父尊，你封住我的記憶就是為了看到這樣的結果嗎？如果你滿意了……那我……可要讓你失望了……”在所有神驚乍的目光中，梵寂手執妖丹，也縱身往下一跳。瞬間被吞沒在滾滾黑雲中。
誰說佛無情？誰又說佛有情？
……
後面這些，繁茵通過妖丹全數看到了。沒有流淚，甚至沒有任何表情。郁壘還是站在一旁，就像千萬年前一直陪著這位小少女一樣。九殘音心中卻是敬佩！
逆天相戀，雖不得善終，但至少存情！
“我其實從來沒怪過他，他以前總說我不懂事。其實我什麽都懂……”繁茵掌心合十，把妖丹合入體內，全身散發出紅光，好像有人在擁抱著她一樣……
“現今封印力量減弱，你的力量又恢覆，破開這個封印應該不成問題。”
“我要去彼岸，修補他的神魂。主上，謝謝你。”女子溫柔淺笑，眉宇中風情寂寂。
謝謝，謝謝你的陪伴。
謝謝，謝謝你的安慰。
謝謝你從來都還記得我。傻瓜，人人都道你不懂情，我卻知道你只是不善表達罷了……
“主上，繁茵希望你也能真正找到一個愛你的人，你愛的人。莫不要像我一樣，打個萬年光棍～”
郁壘神情微怒，但仔細一看，竟難得的泛出一抹胭脂般的色彩。
“你好是找機會去看看你爹吧，他的胡子都快掉光了……”
“你們？……”九殘音默默出口刷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小夫人，我走後，修羅洞也就不覆存在了。真正的登仙階早在千萬年前便消失了，現在這個，只是修羅道的一段遺址。其實你往上，還真能出現一個”登仙階“。不過千萬別登上去！”
“為什麽？”
“因為，那才是真正修羅道的入口，一入，即刻萬劫不覆！”
九殘音面色驚異。這麽說，其實繁茵守在這裏。另一層意思上還算是救了許多人一命。
“小夫人，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，你身上還藏了什麽秘密……”繁茵忽然湊近，對著九殘音的輕聲說了一句，輕若呢喃，回蕩在九殘音耳邊。
“什麽？”
“小夫人，其實之前不是我救的你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九殘音想繼續問下去，可繁茵沒給她機會。
繁茵最後深深地看了九殘音和郁壘一眼，全身泛起猛烈紅光。漸漸消失……
眼前仿若閃過男子溫潤面孔，仿佛有人在她耳邊說：“小姑娘，再給我來壺茶可否……？”
索性最後，她知道她還愛著他，那就夠了，就算賠上永生，我也要為你萬劫不覆！
不知等下一次彼岸花開，我是否能等你歸來？
－－－－－－題外話－－－－－－
這一章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麽，無奈中…。下一章終於要結束了，但我擔心我家音音會打死我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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